所有普通人都有机会拥有自己的舞台,但相比于平坦的道路,这里更像是一片布满荆棘的丛林。 每个决定冒险的人都必须适应自然规律,撕掉标签,突破生命的过程,就像破茧一样。 像蝴蝶一样。
文字| 西达
编辑| 易方兴
运营| 杰丽
边缘
“网红就是网红,永远比不上歌手。”
总决赛的最后舞台,新人一袭蓬松的纯白纱裙亮相,可爱又美丽。 这样的造型,让她的导师、歌手杨丞琳想起了21岁时发行专辑《暧昧》时的自己——同样穿着纱裙,但骨子里却有着与新人一样的个性和锋芒。孩子。
参加《声如夏花》的三个月里,馨儿从来没有试图隐藏自己。 她第一次没有被导师选中。 她面对镜头问道:老师选人的标准是什么? 唱歌? 舞蹈? 在线用户? 互动量? ——她觉得自己在这些方面还不错。 舞台左边的被选中,右边的没有被选中。 她的第一反应是“坐吧,我不怕。” 到了下一次挑战的时候,她第一个站起来战斗。
节目播出以来,馨儿成为了讨论度最高的主播,每天在直播间举办“万人演唱会”。 这档由快手制作的关于女音乐主播成长的真人秀节目,聚焦30位怀揣梦想的快手音乐女主播,见证并记录她们的成长。 但在节目正式录制之前,馨儿的性格让负责选手管理的阿凡很头疼。
一开始大家都是在网上交流。 作为为欣儿处理签约、拍摄等事务的球员经理,阿凡经常找不到她,“她处于消失的状态”。 我在群里发了十几条消息,过了两天才收到馨儿的回复。
“当我们工作时,她基本上在睡觉。” 后来,阿凡得知馨儿的作息日夜完全颠倒过来。 但眼看着距离开始录制的时间越来越近,我们只好提前带着馨儿来到了拍摄地长沙。
人到了,沟通很顺利,但新的问题又出现了——新生儿早上根本起不来,为了录制节目,她还得提前化妆。 打电话没有效果。 需要几个人轮流去她的房间,以确保她准时到达。 出现。
不要误会新生儿是故意不合作的。 这位快手音乐主播在参加节目的同时,还要保证自己日常工作的节奏不被打乱。 她的直播经常从晚上六点一直持续到半夜十一点、十二点。 播完后,她吃宵夜,然后洗漱。 直到凌晨两三点我才能睡觉。 馨儿不想耽误大家的进度,但也很诚实,“我真的很懒,也很困。” 为此,她的房间晚上都不锁,方便别人给她打电话。
不要据此判断她不专业。 相反,她对每项工作的重要性都有自己的判断。 如果当天有嘉宾过来排练,新人就会早起准备,并在半小时内完成洗头、化妆、造型等一系列复杂的流程。 不过,如果她知道是自己在修炼的话,前一天的事情她就做不到了。 睡好觉后,她却一拖再拖。 不管阿凡怎么骂她,她都承受不起。 “她觉得自己已经很好地掌握了这首歌,不想再浪费时间了。”
这位今年刚满20岁的新人,向外界展现的是自信的自己。 自信不是盲目的自信,只是面对挑战时不会退缩,不会有“我做不到这个,我做不到那个”的感觉。 但作为一名拥有420万粉丝的快手主播,经常有奇怪的网友评论她不好。 最常出现的评论是“假唱”,认为她“没有声卡就活不下去”,认为她是“百万级调音师”。 甚至有人粗暴地否认她的能力,称“网红只是网红,永远不如歌手”。
所有歌曲都是我自己唱的,“说我假唱的人一定没看过我的直播。” 馨儿不服无端怀疑,道:“如果你能做到,那就去做吧。” 她的想法是,自己不能从普通人直接跳到歌手,但音乐主播可以接触音乐。 他们可以先从主播做起,然后在歌手的道路上慢慢发展。
她出生于河北的一个演艺世家。 她的祖母唱歌剧,母亲唱流行歌曲,父亲喜欢摇滚乐,也是一名主持人。 一家人“开满鲜花”。 新生儿从小就表现出好动的气质,屁股坐不住,被妈妈送去各地学唱歌、练舞蹈、表演比赛。 时至今日,她的快手账号上还能看到当时的照片——一个扎着两个马尾辫的小女孩,衣服上写着一个大大的“舞”字,脸上带着倔强的表情。
“喜欢就一定要坚持,做不喜欢的事,我哪怕做一分钟也会觉得累。” 如果强行让其他孩子学一门才艺,总会有成百上千个不情愿的,每天都忍受不了伸腿的痛苦。 但馨儿对舞台上的每一次表演都充满期待,并且不惧怕竞争。
心儿总是开玩笑说“要么第一,要么不是”,但比起个人排名,她更看重团战的输赢。 户外演唱会举行时,心儿与另一位选手师姐一起,被30名选手评选为互动能力最强的主播,成为户外演唱会的队长。
当上队长的那一刻,心儿就暗自努力,“我要和队友一起赢。”
▲ 新人登台。图/《夏花似锦》节目
出路
“我来这里的意义是什么?我该如何向我的粉丝解释呢?”
阿凡从事综艺节目已经7年了。 他之前在各种真人秀节目中见过很多年轻偶像练习生的面孔。 他们勤奋、谦虚、谨慎、礼貌、体贴员工,但空气中也弥漫着疏离感。
但这一次不同。 来《夏花》的主播们都是不一样的。 与那些被娱乐圈规则打磨过的人相比,他们更加随意任性,流露出一种难得的野性感,粗犷却又真实。
比如师姐在《夏花》中出道时,就在镜头前毫无矫饰地展现了自己的情绪。
才艺筛选环节,三位导师第一轮选出了15名选手,学姐不在其中。 她举起麦克风,对着直播间的粉丝苦笑,“首选名额已经选好了,所以我们不是首选,家人。” 精心准备的首秀节目在最后的影片中被剪成只有十秒,她再次输了。
镜头平移她的脸,她的嘴角写满了失望。 她在快手直播两年多了,已经积累了近400万粉丝。 这是她参加节目的信心。 当时,退出的念头不断占据,她问自己:我来的意义是什么? 我该如何向我的粉丝解释这一点?
学姐之所以决定参加这个节目,是因为被老朋友晶晶的一句话所震撼:“30岁如果不去争取这样的机会,以后可能就没有了。 ” 但当32岁的她到达现场时,她有一种错觉,我和那些“年轻有活力的小女孩”参加的不是同一档节目——那是一档青春成长真人秀,而且我住的地方好像是新年晚会。
在成为一名主播之前,她出现在不止一个派对上。 事实上,她是国家歌剧院的歌剧演员,有很多在大舞台上表演的机会。 然而,当时的焦点始终是追逐资深演员。 相比之下,她只是扮演了一个小角色,就像一株生活在阴影中的植物。 “整场演出下来,我要背歌词、走动,我感觉比主角还累。” 她脚下的舞台确实足够大,但她在一大群人中间,看不到头顶上属于她的光柱。 。
如果没有光,就创造自己的光。
2020年上半年,她正式开通了自己的快手账号,成为一名新手主播。 此前,晶晶曾劝说师姐去做主持人。 当时,后者充满了反抗。 “一是因为我觉得我能做到,二是我担心如果我认识的人看到我的直播会很尴尬。” 但疫情过后,她接的线下演出越来越少,她开始动摇。
所有普通人都有机会拥有自己的舞台,但相比于平坦的道路,这里更像是一片布满荆棘的丛林。 每个决定冒险的人都必须适应自然法则。
学姐首先需要卸下的就是思想包袱。 “我连站起来都不好意思,更别说跳舞了,我也不想把自己不擅长的事情暴露给别人。” 我也得在滤镜下与自己和解。 她本来就接受不了晶晶磨皮的全部效果,大眼睛,尖下巴。 她觉得这太夸张了; 但当她开始自己的直播时,却发现不开滤镜是不可能的——“我连着你了。” 每个人都知道如何打开滤镜,但如果你不打开并尝试一下,观众就会消失。”
多年的戏曲表演训练,让师姐精通夸张的美声唱法和昂扬的表情。 然而,直播间粉丝点播的歌曲大多是热门歌曲,她的歌声“特别难听”。 没办法,我只能重新学习流行唱法,挑那些“老铁家人最喜欢的动感大气的”。 只有在直播过程中反馈良好的人才可以添加到播放列表中。 如果反馈不好,就通过。
直播间里的人数正在慢慢增加。 晶晶号召自己最大的粉丝支持师姐,并告诉她,在鼓励粉丝点红心的时候,一定要看完公屏上的每条评论,让每个来到直播间的人都有存在感。 刚开始的时候,一场直播只有几十个人,学姐还挺满足的。 后来,经过连续几次与大主播的比赛和百人排名赛,人数逐渐增加到数百甚至数千人。
她与他们的联系也真正显现出来。 大姐直播间的粉丝中有医生。 “我每年的体检报告都会直接发给她。” 别掉进坑里”。 大家来自各个领域、各个行业,每天都在各自的岗位上忙碌着。 等待《姐姐》的开播,成了他们相聚的期盼。
随着节目的推进,正是直播间的粉丝帮助大姐扭转了最初的颓势。
在第一场广场歌唱活动之前,又进行了一次选拔。 在基于直播关注度、内容力和号召力的直播成绩单上,大姐的粉丝将她推到了第二的位置,她瞬间成为三大主播之一。 经理们正在争夺热蛋糕。 杨丞琳和汪苏泷都表示在她身上看到了更多的可能性。
汪苏泷称赞她是队里的宝藏选手。 到了团队作战的时候,学姐果断拿出了一套方法论——首先,她在直播间号召粉丝打100万颗心,炒起气氛。 这样的场景在她的直播间里经常发生。 到了提高她的人气的时候,“直播间里的所有人都在齐心协力,使劲点红心”。 感觉很棒。
阶段
“你为什么叫我不唱歌跳舞?”
新秀终于在舞台上绽放光芒。
决赛现场,在唱完歌曲《太阳》后,杨丞琳评价道:“心儿有非常好胜的一面,但我认为她把那些野心变成了最好的动力,奉献了一个非常漂亮的舞台。”
大姐从不被人看好到让人敬佩,她也在舞台上完成了自己的蜕变。 在广场的第一场音乐会上,她的团队表演了放克风格的《感官先生》。 学姐一身白色西装,举起银框眼镜,让指导老师很惊讶——每次她的状态不同,打扮不同,她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。 在随后的比赛中,她陆续展现了对闽南语歌曲、摇滚、戏剧等风格的掌握和驾驭。 舞台上的她千变万化,闪闪发光。
另一位选手连思佳也来到《夏花》的舞台。 2021年9月,这位曾在韩国当练习生、出道两年的韩国女团FANATICS成员决定退团回国发展。 在她的设想中,国内娱乐业已经成熟,歌舞真人秀比比皆是,她可以有更多更好的舞台表演机会。
但回国后,她发现国内类似的节目也青睐有资历和经验的选手。 这半年多的时间里,她能得到的机会就只有一些与舞台无关的生活类综艺节目。
当初她也曾到韩国登台演出。 当韩国流行音乐风靡全球时,十几岁的连思佳被爆炸性的舞台效果所震撼。 她一遍又一遍地模仿着MV唱歌跳舞,默默地在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。 后来在参加偶像节目的试镜时,被韩国娱乐公司JYP看中。 她面临一个选择:愿意去韩国当练习生吗?
没有犹豫。 “我可以做我喜欢的事情!我真的很期待。” 训练的日子很辛苦,尤其是对于舞蹈基础为零的外国练习生来说。 连思嘉还需要克服语言障碍。 一开始,她跟不上同时进来的人。 舞蹈动作学完后她就忘记了。 她要跳四五个小时,而别人一小时就能记住。
几乎所有的练习生都把出道视为自己终于熬过来的证明,连思嘉也不例外。 她曾无数次想象过,出道后,她会告别无聊,不断被邀请上台表演,忙得不可开交。 但韩国的男团和女团太多了。 他们陆续登场。 机会牢牢掌握在大公司的热门群体手中。 剩下的团体和偶像几乎没有时间被看到。
失望是一步一步积累起来的。 出道两年来,连思嘉乐队已经发行了两张专辑,但她真正登台表演的日子只有几个月。 剩下的日子和以前一样。 她在舞蹈室对着镜子反复练习。 ,陷入了极大的不安和怀疑。 2020年9月的一件意外事件给了她压力。 在FANATICS的一次公开活动中,她看到队友有暴露的危险,于是她下意识地用外套遮住了。 于是,屏幕外传来清脆的声音。 网络上流传连思佳被掌掴的传闻。
此次在《夏花》现场,她特意澄清自己没有被打,但当时国内网友为她辩护的话,她都记在心里。 此后,换景的想法有了更清晰的轮廓。
当这次音乐主播节目的机会到来时,连思嘉也不是没有犹豫。 她从未接触过国内的直播形式,所有的经验都是在歌舞舞台上。 第一次试播完全是一场“灾难”。 她表演了她擅长的所有歌曲和舞蹈。 四五个小时过去了,直播间里回荡着喘息声,但右上角的数字显示,进来的只有几个人,仔细查看了自己的身份证。 他们都是公司的同事。
最令她难过的时刻是,唱跳了几个小时后,直播间里飘出“别再唱跳了”的字样。 节目中,连思嘉对着镜头大喊并回应:“你凭什么说我不想唱歌跳舞!你控制不了我,我喜欢什么是我的选择,你控制不了!”
到了节目上,连思嘉的身上贴满了标签:海外归来的偶像、唱跳俱佳、全能王牌……她也被这些标签束缚着:毕竟她在海外训练过一段时间。一段时间后就出道了。 如果我在这个节目中表现不好的话,我这几年都在做什么呢? 是徒劳的吗?
女团的训练让她的舞台充满了干净明快的表情。 一举一动都要直击观众的心。 只有连接起来,才能产生巨大的力量。 但在《夏花》首届广场歌唱活动中,她却被赋予了表演一首完全不同风格的慵懒歌曲《致命爱人》的任务。
练习了很长时间后,主持人郑秀妍看着排练结果,仍然觉得不行,因为她的腰太僵硬了。 身体的每个部分早已熟悉了另一套方法,如何将它们软化到旋律上。
为了呈现更好的舞台,她看了各种教别人用眼神勾引人的视频,并把画面一帧一帧地剪下来模仿。 最后,她觉得自己成功的标志就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
▲连思嘉.图/《声如夏花》节目
破茧而出
“我的规则,我自己创造。我想追逐我自己的浪潮。”
那次表演之后,连思嘉对自己还是很不满意。 杨丞琳打断她的话,建议她放下执念,不要再想着如何变得完美,要学会接受不完美的自己。 这句话击中了她的心,直到最后一期,她才透露了追求完美的代价,“好难受,每一天。”
追求完美是贯穿联思嘉成长轨迹的关键词。 她过去的生活是她父母规划的,尤其是他们都是顶尖学者。 卓越似乎是孩子成长的唯一途径。 在连思嘉的记忆中,父母很少表扬她,即使她的成绩特别高; 相反,如果她的成绩落后了,抱怨和训斥就在所难免。
当你在海外当练习生时,你还是会感到压力。 公司每月组织考核,确定优胜劣汰。 除了专业能力外,学员的身体状况也是考察的一个方面。 虽然公司不强迫任何人减肥,但大家都知道:你不能增重。
连思嘉本来不易肥胖,但随着年龄的增长,新陈代谢减慢。 她再也不敢通过吃喝来缓解压力。 有时候她的体重会超过标准值,所以她只能通过不吃东西来减轻体重。 没有其他办法。 法律。 只有通过考试的那天,她才能放纵自己,吃下一整桶多种口味的冰淇淋。
经过层层挑战,心儿、师姐、连思佳成功突围,闯入前三名,向模范音乐主播发起最后的进攻。 虽然连思嘉已经尽力了,除了节目录制和训练练习之外,三个月的时间她也直播了75场,几乎每天都在,但最后的个人赛还没有开始,她每天的直播成绩已经落后30分。 积分,获胜的可能性比新人和高级女士要低得多。
最后两个阶段留给选手们准备的时间尤为紧张。 从学习舞蹈动作到熟练掌握只有两天的时间。 选举管理员一度担心对他极其严格的连思嘉会将他推入绝境,受伤。 但她心里知道,成长和蜕变就在不经意间发生。 她放下了对排名和成绩的执念,开始放松紧张的身体,安抚神经,全心全意地享受舞台。 她的歌曲被称为“黑桃A”。 当她表演结束的那一刻,她交叉双臂坐在舞台上的空位上,“我觉得我是我应得的女王。”
绽放之前,师姐和馨儿也冲破了困在她们身边的“茧”。 正如《夏花》主题曲中的歌词,“我创造自己的规则;我要追逐属于我的浪潮”。
节目播出后,粉丝数量增加了近百万。 互联网是非常现实的。 在受到更多关注的同时,她也遭遇了很多冷眼、质疑,甚至谩骂。 看着直播间太多人来来往往,她对自己的期待是“不愉快、冷漠”,“就算你不喜欢我,你也不喜欢我,就算你污蔑我,我也赢了”。不关注,我不会“远离奉承”;同时,“不负热忱”,为所有关注她、爱她、为她停留的人,她交换以诚换诚。
一名经理因没有立即接她而向学姐道歉。 她表现得很清醒:“如果我足够优秀,她一定会选择我。” 当面对一些明显的讽刺时,她甚至可以一笑置之。 。 有人在她的照片下留言:“30岁时拍的照片看起来像40岁”。 她转身对节目组微笑道:“找个角度。”
这两年,师姐对于音乐主播的心态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。 最初,这是她的退路,“如果我不做其他事情,我还可以当主播。” 但后来,被动和无奈消失了,主动权又回到了她的身上,做主播成了一条出路,“做了就不会后悔。”
主播是一个活在评论里的职业。 新人从第一天上网玩起就明白这一点。 她的私信一度充斥着严厉的负面评论。 节目最后,她选择面对这些恶意,并用黑色喷雾将它们一一从她的世界抹去。 为了回应那些她假唱的评论,她录制了一段视频,以清唱来回应。
比起获胜,心儿更关心的是自己的职业能力是否得到了提升。 杨丞琳曾指出自己演唱方面的不足,“滑音太多,不够纯粹”。 如果有问题,就解决它。 上次演出时,当杨丞琳和杰西卡杰西卡都表示认出她的歌声时,这位20岁的女孩笑得很开心。
她享受着突破的那一刻,感受到了成就感。 她记得小时候,有一首歌曲叫《QQ爱情》,非常流行。 她妈妈给她改了一个版本,让这个不到十岁的新孩子设计自己的舞蹈动作,边唱边跳。 酷炫的风格与原版一模一样。 不一样的是,“我当时感觉棒极了。”
音乐导师郭晓宇形容馨儿是“一块璞玉”。 我们还没有看到她完整的样子,未来还会有更多的可能性。
夏天已经过去,但鲜花依然盛开。 “让世界看到他们的色彩”是《声音如夏花》节目组的心声。 对于立志在音乐主播道路上越走越远的女孩来说,让自己被世界看到、被认可。 让更多人关注是第一步。 如何打磨自己人生的弧线和色彩,是下一个挑战。 庆幸的是,在这条前进的道路上,他们有彼此的陪伴,并不孤单。
新生儿总能回忆起总决赛的场景——他站在舞台上,妈妈站在舞台下,周围灯光闪烁。 妈妈感叹,她身边曾经的“小尾巴”终于长大了。 在舞台上破茧之后,迎接她的是一个新的世界和未来。
▲ 图/视觉中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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